藝術中的婊子
要如何在藝術創作成為婊子?
這是今天得到很重要也很聳動的一句話。
我其實很喜歡這句話,也覺得是一種激勵,去讓自己可以時時放手一搏。
另一方面,我也在想,
所以我是不是常常對很多人來說,總是太溫、太無聲?
我好像也聽過太多類似的說法,所以難免有些抗拒,也有些質疑,不管是對他人或是自身。
在已經如此喧囂、躁動的時代,一切來的很快也很滿,也常常快得來不及分清是非對錯。
那為什麼還是太多人期待著一種大放的音量,
是否內斂就是無聲,寧靜就是沈默?
我知道有時候人總是要把自己放在一個極端,去促使自己有所收穫。
不過難免還是會有些怨懟。
就像閱讀,我們可以很輕易看見黑色印墨的字體,卻很少把目光放在白色的空,紙張的空間。
但你說那些空間沒有意義嗎?
不盡然。
我也在想一個或許很愚蠢的問題,我們怎麼意識到一杯白開水的味道是白開水。
它無色無味,但人們總能辨別出來。
不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