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違城市的轉移和想像中適合自己的地方們
丹麥到荷蘭到德國,
城市間的轉移,
可能是轉移的太快,他們之間的差異變得清晰一些,
在近期這趟旅行以前,從來沒有踏上荷蘭跟丹麥,
卻一直把這兩個國家視為適合我這樣性格的人居住的地方,好像是可以找到我的位置那樣的想像著,
似乎
也相去不遠了,
丹麥的氣味好像也是貼近我的喜好的,
雖說我似乎不會騎腳踏車,
但我可以想像我騎著腳踏車在丹麥的巷弄間穿梭,
熟練的牽著車,上鎖,然後瀟灑的邁開步伐。
總可以想像我做著未曾做過的事。
荷蘭,像是台灣跟倫敦的交集,
好像也可以因為一家麵包店愛上一個城市。
有些人說:
柏林好無聊,
柏林好不德國,
更貼近我生活圈的人,則都說著他們有多愛柏林這樣一個城市。
而我還說不上來,
那種感覺是矛盾的,
我只能說柏林似乎是個荒謬的城市。
某些片刻,我真以為我是80年代黑色喜劇中的路人角色,
我說出的話,路人說出的話,都是電影裡的一段詞,
道出某種日常的荒誕。
有時候那種荒誕是讓人困惑的,
但總被路人偶爾拋給我的話語給治癒,
說著不純熟的英語向我解釋街上人們的狂歡,
就語言來看,我們像是身在平行世界,
但坐在對面的他,似乎可以從神情與肢體看出我的好奇,
太珍惜那些在陌生城市遇到的每一個值得被傾聽跟善待的人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