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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倫敦,在巧克力吐司上找到安定

不嗜甜,即使是巧克力也偏好苦味多點,這樣的我。

我卻開始猖狂的餵食自己巧克力吐司,而且是那種有點甜的巧克力醬品牌,以前碰都沒碰過。

思索過後,得到了個應該是結論的結論。

比起味道,我更著迷於塗抹巧克力醬這樣的行為,

也像在生產什麼物件似的,

可能也把自己的手感抓回創作的那一刻,

也催眠那個易焦慮的自己,告訴自己:對呀,這一刻,你還是在創作,沒有停歇。

在平滑的巧克力醬表面獲得安定。

可能有人會問,

如果是享受塗抹醬的過程,那為什麼選擇巧克力醬,

其實原因很簡單,我太挑食了,

果醬不行,水果做成果醬的味道讓我覺得太不真實,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,

這無關果醬究竟夠不夠天然的問題,是果做成醬這件事。

花生醬不行,太濃厚,沒辦法喜歡上花生做成醬的味道,可能類似於不接受果醬的那個心理狀態。

然後,我想不到還有什麼醬,巧克力醬就成為了理所當然的選擇,最沒有理由拒絕的選擇。

說起來我的挑食狀況,身邊太多人無法理解,也備受旁人的質疑,因為真的不是普通的挑食。

大家一般來說挑食排行榜上面有的食物,應該都無法接受。

但我挑食的標準也可能跟著製作方式而有所轉變,當然也隨著年齡改變,

可能來點例子會比較有個概念,

國小不敢吃咖哩,單純看起來不像好吃的樣子,但偶然試了一口之後就持續接受到現在了;

很小很小的時候,熱衷於啃食整根胡蘿蔔,不知道是不是啃食過度,現在實在不太能對胡蘿蔔敞開心胸,唯一只有遇到涼麵的絲狀胡蘿蔔我會毫不猶豫地解決它;

番茄可以,蕃茄湯可以,番茄肉醬可以,但番茄醬不可以;

一片起司不可以,乳酪條不可以,披薩的起司可以,熱衷於乳酪絲跟重乳酪蛋糕。

但我總是會在跟身邊的人解釋完這一切之後,說道,但是逼我吃我可以吃。

一般得到的回應都是,到底誰會逼你吃?

但人總是有非吃不可的時候,至少對我來說是如此。

某些說不上來的時刻跟場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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